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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诸伏兄弟】记忆迷途

summary:诸伏高明失忆了,降谷零不能接受诸伏景光从他哥哥的记忆里消失,于是他拉着诸伏高明去寻找景光的记忆。

  (全员cb向,时间线是组织毁灭后,无大刀算是偏温馨那挂的,有私设)

  1.

  

  “谢谢你救了他。”,大和敢助看着躺在病床上,脑袋缠了一圈纱布的诸伏高明,恨铁不成钢地说,“我转身去便利店买了两瓶矿泉水,他就又不知道跑去哪见义勇为,被人从背后敲闷棍了。”

  

  降谷零冲大和敢助摆摆手,“没事,我也是高明先生的朋友。”

  

  两人都只是先前听说过对方的名字,笨蛋毛利的弟子和长野的暴躁警官,见面这还是第一回,而且场景还不是很合适,寒暄得尴尬且费力。

  

  这时,诸伏高明呻吟一声,醒了,他皱着眉打量了周围一圈,撑着床坐起来,对降谷零说:“你是谁?”

  

  大和敢助顿时警惕地看着降谷零,手里的拐杖蠢蠢欲动。

  

  但随即诸伏高明脑袋一侧,对大和敢助也说:“你又是谁?”

  

  这回轮到降谷零警惕地看着大和敢助了。

  

  两人同时想道,这个黑不溜秋的家伙该不会是那种心理素质极好,潜伏过来灭口的犯人吧。

  

  2.

  

  好在医生在这两人打起来前,带着诊断书过来了。

  

  “失忆?”大和敢助把复杂的病名缩短成他能理解的两个字,然后伸手在诸伏高明眼前晃晃,“喂,傻了没有,一加一等于几?”

  

  诸伏高明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大和敢助,轻轻哼了一声,没说话。

  

  失忆了也没见这家伙改改臭脾气,大和敢助气得磨牙,只好改变策略:“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。”

  

  诸伏高明:“今天下三分,益州疲弊,此诚危急……”

  

  “很好。”大和敢助一合掌,得出结论,“人没傻,回去还能继续工作。”

  

  医生从善如流地在病历上写下病情,抽空抬眼四处望望,“对了病人的家属呢。”,他迟疑地拿笔帽对着两人,“难道你们两个就是……”

  

  说这俩是一家人倒很有可能,可是和病床上的那位……基因突变?

  

  大和敢助打了个冷颤,连忙否认:“我不是,他也不是——高明还有一个弟弟,我这就想办法联系上他。”

  

  “哦。”医生假装刚才没在想失礼的事情,冷静地说,“那让弟弟君过来的时候带上病人以前的照片,最好是他们的合照,这样有助于刺激病人恢复记忆。”

  

  3.

  

  弟弟君是肯定联系不上的。大和敢助杵着拐杖在病房里晃悠几圈了,也没能想起弟弟君的全名和联系方式,毕竟诸伏高明已经很久没和别人谈起他的弟弟了。大和敢助沉思良久,也只隐约回忆起那个小小一团的孩子,看见他来找高明玩,就拖着哥哥的裤腿不让走,不哭,但把嘴撅得很高,光看着就让人心软。

  

  这倒是麻烦了。大和敢助想,诸伏高明的照片他确实有很多——虽然其中八成都是抓拍的糗照,但有总比没有好,就是容易被秋后算账。

  

  突然降谷零说,“高明先生还记得景光吗,诸伏景光。”

  

  大和敢助还在想景光这个名字怎么怪熟悉的,诸伏高明却反应很大,脸上终于多了点神情,不是只静静地盯着自己双手看,他缓慢地抬起头,“景……光?”

  

  “是啊,景光,你的弟弟,我的亲友。”降谷零说,神情一贯很严肃,换个场景就是像在颁布任务,“我有他的照片,我会帮你记起他的。”

  

  但凡有个熟悉降谷零的在这,就会知道他的潜意思是,别的记忆想不想得起来姑且无所谓,但是诸伏景光你必须得记着。

  

  这不好吧,你和高明很熟吗。大和敢助想道。于是主动替他矜持的幼驯染拒绝了,“不用,我会先带高明回长野——对吧高明,高明?”

  

  大和敢助插在诸伏高明和降谷零之间,却发现对方拧着脑袋,也要和身后的煤炭小子对视,并且似乎还对他挡住视线的举动有点嫌弃,于是大和敢助终于认识到一件事——

  

  这个幼驯染可以丢了。

  

  4.

  

  确认了脑袋上的伤不需要再住院后,降谷零就领着诸伏高明走了,走出医院的那刻降谷零依然觉得很梦幻,他和诸伏高明并肩走着,目测病好之前都会保持紧密联系——hiro要是知道了会嫉妒疯的吧。

  

  坐上车,确定了诸伏高明还会自己系安全带后,降谷零便放心地一脚油门冲出去了。诸伏高明抓紧安全带僵着身子缓了会,才谨慎地开口道:“我们去哪?找我弟弟吗?”

  

  “不着急,先回我家。”降谷零平静地说,“等你想起景光再带你去见他。”

  

  诸伏高明心想,也是这个道理。

  

  诸伏高明和降谷零是被哈罗热情地欢迎进去的,小狗叼着橡胶球眼巴巴地瞅着降谷零,想和他一起玩。

  

  “抱歉啊,哈罗。”降谷零蹲下,揉揉哈罗的脑袋和耳朵,“我的朋友需要我的帮忙,你可以先自己去玩吗?”

  

  哈罗震惊且难过地看着降谷零——它从未受过如此冷遇,嘴里的橡胶球掉落在地,嗷呜嗷呜叫着跑远了。

  

  诸伏高明站在一旁,等降谷零解开设置在相片上的重重加密,他回头一看,见哈罗藏在墙角那里,呲牙咧嘴地探出半边身子。诸伏高明转过脑袋,看了一眼降谷零的进度,然后又立即回头——哈罗粘着阳台上泥巴的小爪子正举在半空,一人一狗对视,它讪讪地放下,无辜地冲诸伏高明摇摇尾巴。

  

  “照片都在这了,高明先生……啊,哈罗,你怎么去阳台玩了泥巴不擦脚就进来了。”降谷零生气地说。

  

  诸伏高明坐在电脑前,看着降谷零提着哈罗的两个爪爪把它拎走,有理有据地怀疑这只小柴犬是想把泥巴擦在他的裤腿上。

  

  5.

  

  照片只有两张,哪怕诸伏高明看得再仔细也很快看完了——照片上的少年穿着警校的制服,天蓝色的衬衫,看着很有朝气,他和几个同样年纪的男孩叠在一起,每个人都笑得很开心,就像是骤然炸开的温暖烟火。

  

  诸伏高明伸手,摸了摸照片上诸伏景光的眼睛,又缩回来,摸了摸自己的。心脏在激烈地撞击胸腔,有种想要冲破皮肉去和那个孩子拥抱的决然。

  

  “有我和他的合照吗?”

  

  “没有,我这里就只有两张。”降谷零在给哈罗擦脚,补充道,“当时毕业后,hiro被挑选成了潜入搜查官,处理身份的时候从你那要走了合照,肯定都销毁了。”

  

  “这样啊。”诸伏高明垂眼,“多谢。”

  

  降谷零两眼紧紧盯着诸伏高明:“有回想起一点吗?”

  

  “……”,诸伏高明斟酌地说,“略微。”

  

  就是基本没有的意思了。降谷零稍微有些失望,“算了,先吃晚饭吧。”,他把昨天做多了的菜拿出来,本来是想照例打包给风见裕也的,但诸伏高明来了,就不用便宜他了。

  

  摆好菜,降谷零转身从橱柜里拿出狗粮,走到哈罗专属的小碗前,漫不经心地抖动手腕,思索该用什么方式刺激诸伏高明恢复记忆。哈罗屏住呼吸,看着面前的狗粮越叠越高,它从来没在碗里看见这么多好吃的,于是偷偷瞅了明显还神游天外的主人一眼,赶紧埋头大口吃起来。

  

  诸伏高明随意夹了点,刚把菜放嘴里咀嚼没两下就丢下筷子捂着太阳穴呻吟——这可把降谷零吓着了,瞬间把犯人从黑衣组织的残党猜到外国的间谍。

  

  “等等……”,诸伏高明捂着嘴后退,侧头躲开降谷零试图卡进他嘴里进行催吐的手,“我好像,回想起一点了。”

  

  降谷零一愣,往餐桌上看看,却发现诸伏高明刚才吃的,正是景光曾经教给他的菜式。诸伏高明见降谷零收回手,不再想捅他喉咙了,这才继续说道:“有一个孩子,他踩着小凳子站在灶台那里,垫脚在看另一个女士做饭……她好像,是我们的妈妈。”

  

  “弟弟很好奇,伸手去抓飘在空中的油烟,脑袋几乎要和铁锅贴在一起了。”诸伏高明轻笑一下,“当然,他被热油溅了,立马跑过来扑进我怀里撒娇,又怕,但是又想看,就把我推过去,躲在我身后偷偷地看。”

  

  降谷零耐心地听着,评价道:“景光小时候一直很可爱。”

  

  这道把诸伏高明的回忆进度拉高一大截的菜给了降谷零灵感,他收走了剩下的菜,把冰箱里的蔬菜肉类都拿出来,清点一下,拢起袖子,起锅烧油,准备把景光教他的所有菜都复刻出来。

  

  不多,也就十几道。

  

  诸伏高明欲言又止地看着降谷零,嘴巴开开合合,实在不忍心打扰这位干劲十足的好心人,只有小声地说:“欲速则不达……”

  

  6.

  

  不出诸伏高明所料,他晚上撑不行,很怀疑自己要是真的睡过去了,会不会被胃里反呕上来的残渣噎死。平躺着看了会天花板,诸伏高明还是决定出去走走消食。

  

  一推开门,走廊里并不是全黑,客厅里有盏小台灯还亮着,诸伏高明走过去,看见是降谷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,旁边摆着电脑,显然是不久前还在办公。

  

  诸伏高明小心翼翼地走过去,拿过鼠标点了点屏幕——骤然亮起的屏幕惊动了睡在沙发上,同样吃撑了辗转反侧的哈罗。

  

  “嘘——”,诸伏高明把食指立在嘴前。正好有点孤独,他想了想,于是抱着电脑坐在哈罗旁边。诸伏高明先前看过降谷零操作过一次,指尖快速敲击键盘,轻车熟路地解开密码,把那几张合照调出来,抓住哈罗的爪子按在屏幕上,认真地说,“这是我的弟弟。”

  

  “嗷。”

  

  诸伏高明控制着狗爪挪动,翻到下一张,比起单纯的陈述事实,更倾向于想依靠反复的言语来让自己的大脑记住这件事。“这是我的弟弟。”

  

  “嗷?”

  

  看完一轮,没有新的记忆涌现,诸伏高明遗憾了一小会,又从头看起。

  

  “嗷??”

  

  ——哈罗已经知道了,所以能让哈罗睡觉了吗?

  

  降谷零掀开眼皮,看着坐在沙发上对着照片寻找回忆的人,和想跳进电脑里撕了照片的狗,脑袋枕着手臂转了个面,继续装睡去了。

  

  7.

  

  第二天,一屋子里就没有好好睡上一觉的生物。但吃完早饭后,降谷零还是拉着诸伏高明出门了,想着学校的档案室或许保存的有诸伏景光的毕业照,但从小学找到大学,所有档案室无一例外都出事了,盗窃,鼠灾,虫灾,换着来——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那届的毕业照总是不幸中招。

  

  扑空这么多次后,降谷零也不由感慨hiro为了保护自己的信息真是做得够彻底的。

  

  从大学走出来,诸伏高明的神情已经有些疲惫了,虽然降谷零觉得才跑这么几个地方只是热身运动,但毕竟人的体质不同,于是他开车绕着周围转了一圈,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。这一带是大学区,降谷零还顺手对诸伏高明指了指他曾经就读过的东都大学。

  

  突然,降谷零看见了路边的咖啡厅,“咦”了一声,不由得慢慢减缓了车速,实在没想到这家小破店坚持了这么多年竟然还在这。

  

  “怎么了?”

  

  “看见了以前读高中的时候经常和景光去的咖啡店。”降谷零说。其实这家店离他们的高中是有点距离的,但架不住就在诸伏高明的大学对面,自从他们在这里约着见了一面后,诸伏景光没事就拽着降谷零来这里闲逛,企图和他哥来一场命运的邂逅。

  

  降谷零把车停在路边,和诸伏高明走进这家咖啡店。店内的装修已经有些陈旧了,在十年前肯定是算前卫,但现在来看破烂中甚至还有点土。桌子都擦得很干净,但里面没什么人,只有一位老爷爷坐在一桌上,仰头看挂在墙壁上的电视。

  

  降谷零环视了一圈,见除了这位老爷爷确实没有其他人了,才迟疑地上前,问道:“您好,请问是这里的店长吗。”,对方点头后,降谷零才继续说,“那以前卖得很好的意面现在还在售吗?”

  

  老爷爷意识到工作的时候终于到了,念念不舍地关了电视,回头,一愣,脱口而出就是:“zero?”

  

  降谷零眉心一跳:“抱歉,你应该是……”

  

  不对,卧底工作已经结束了。想起这点,降谷零立马闭嘴,改口问道,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

  

  老爷爷有些开心,嘀咕着自己的记性果然很好,“你和你的朋友经常来我店里玩啊,你们互相喊绰号喊得可大声了。”,他指了指旁边的诸伏高明,“这是hiro?”

  

  他喃喃道:“怎么老得比你快这么多。”

  

  “……”,降谷零艰难地说,“这是他的哥哥。”

  

  老店长摘下很久没擦过的老花眼镜,认真用纸巾擦了擦,打量一会,才说,“哦,哥哥,对,那个小家伙确实有个哥哥。”

  

  这么一说,老店长被勾起了更多的回忆,“十几年前有人在我店里投毒杀人,就是你们和这位先生一起找到犯人的。”

  

  “破案的时候你俩趴在地上找线索,差点被女客人打了,还是哥哥君在保护你们。”

  

  8.

  

  说完,几人都笑起来了。

  

  老店长擦擦眼泪,问道,“对了,你们后来去当警察了吗——当时找到犯人后,警察还想带你们去拿锦旗呢,不过你们都说以后会当警察,都是同事不用这么客气。”,老店长慢吞吞地走到收银台边,开始翻箱倒柜,“为了感谢你们,我还给照了照片留念……都是好孩子啊。”

  

  “啊,找到了。”老店长拿着照片回头,吓了一跳,发现降谷零和诸伏高明不知道什么站在身后,幽幽看着他,前者更是一把拿过照片,跟刚才夸的好孩子没有半点关系。

  

  老店长:“……”

  

  这么猴急做什么?

  

  两人一人捏着一处边角,凑在一起看照片——穿着高中制服的诸伏景光偷偷拉着诸伏高明的衣角,有点拘谨,似乎是对老店长这么隆重的感谢有点不知所措,眼睛睁得很大,把狭长的眼型都撑成了圆眼。照片上的降谷零和现在差距不大,只是更矮一点,抿着嘴,脸皮都绷紧了,看起来在生气,不过仔细一看,他的手也从后面偷偷拽住诸伏景光的衣服,原来只是紧张。

  

  警察站在这三个协助破案的功臣身后,有几位的嘴巴都是糊的,应该是照相的时候正巧在说话,大喊着以后来我们部门之类的——当时肯定是给了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很大的勇气,所以呈现在照片里的他们右手举在太阳穴旁边,紧张地对着镜头敬礼。

  

  这看得诸伏高明眼睛有些生涩,忍不住眨眨,总感觉照片上好像出现了几行字。

  

  哥哥……从今天起……

  

  但更仔细看看,照片就是照片,上面什么也没有。

  

  9.

  

  答应了老店长下次还来玩,从咖啡店里出来,降谷零拿起行程表,在心里规划今天剩下来的时间够他们再去哪里。

  

  诸伏高明指指旁边的花店,“买两束花。”,他说,“去看看他。”

  

  降谷零猛地一僵,想起自己为了避免对诸伏高明造成二次刺激,并没有告诉他诸伏景光已经离开了,毕竟要刺激病人恢复记忆也不是这种刺激法。

 

  降谷零:“唔……”

  

  降谷零:“嗯……”

  

  降谷零背过身,高深莫测地道:“都说了,等你想起他。”

  

  “带我去埋葬他的地方吧。”,诸伏高明叹口气,“我已经大致想起来了……麻烦了,带我去看他。”

  

  10.

  

  和降谷零想的不一样的是,诸伏景光的墓碑前不是空荡荡的,前面摆了两束花,一瓶苏格兰威士忌,还有一个八音盒——手工做的,有点丑,降谷零捏在手里端详许久,才敢猜测上面雕刻的畸形图案似乎是个吉他?

  

  降谷零“啧”了一声,大概猜到是谁送过来的,也不好替诸伏景光做决定把这些东西丢进有害垃圾桶,只能小心地挪到旁边,把他和诸伏高明的花摆在中间。

  

  诸伏高明问:“他在这吗?”

  

  “不在啊。”降谷零说,低头看着墓碑旁开出的小花,“这只是一块石头。他可能在一条河里,也可能是被烧成了灰,在富士的山顶,在长野的风里,就在这片土地上,就在我们眼前。”

  

  诸伏高明这次沉默了很久,“我失忆的时候,其实你一直很焦躁,但为了照顾我的情绪,你从来没有表现出来。”

  

  降谷零耸耸肩,“最开始的确是很焦躁的。”他说,“我担心要是你一直想不起他,我又哪天出事了,谁还能来看他。”

  

  “但我似乎是有点自以为是了。”降谷零伸手摸摸墓碑,把赤井秀一送来的被风刮倒的花束扶正,“依然会有很多人记得他,我可能并不知情,但他们会和我们一样,思念他,偶尔想起他,并且祝福他。”

  

  诸伏高明没有接话,他目送降谷零去墓园的其他几个区看望剩下的朋友。周围一下变得很安静,晚风在吹,有点冷。快要落下去的太阳没能提供更多温度,诸伏高明哆嗦几下,感觉鼻子被吹得有些酸。

 

  “是吗……”,诸伏高明对着墓碑说,“这样就好。”

  

  

  

  

  

  碎碎念: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标题乱取的,要滚去考试了,失踪到八月份,没考过会持续失踪。

  

  其实诸伏高明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,只是在降谷零的努力和压迫下想起了景光的部分,接下来会出现这样的对话

 

  降谷零:既然你病好了,就让大和警官接你回去吧。

  

  诸伏高明:大和警官是谁?

  

  降谷零(心虚):……

  

  算、算了,反正高明先生把hiro想起来就行了。大和警官记忆的部分要自己负责。

  

  不能一直写沙雕啊(摇头),想尝试不同的写作风格,虽然还是沙雕甜饼写起来最快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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