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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好别连赞,一发完的短篇下请别放屁股

【诸伏兄弟】无人生还

  summary:苏格兰和波本收到一个任务,需要有人扮演一位叫诸伏高明的刑警去偷盗一份文件,苏格兰觉得他可以上

  (纯纯的沙雕甜饼,cb向,时间线是诸伏高明初登场的死亡之馆案件,就是表演空城计的那段,建议搭配食用更好。诸伏景光没有暴露的if,有私设,标题乱取系列,原标题为’另一个我’)

  

  1.

  

  “波本?”苏格兰把门拉开一条缝,看清楚外面的人后,他打开链条锁,彻底为降谷零敞开门。

  

  降谷零侧身进来后没有说话,朝室内环顾一圈,蹲下来看看插线板,又翻翻书架上杂乱无章堆在一起的书,大概是在确认这个环境是否安全。“一个小时前检查过,可以放心。”诸伏景光理解地说道。

  

  那就是很安全了。降谷零松口气,坐在沙发上,把一直紧紧攥着的手机丢给诸伏景光,边活动僵硬的指关节,边说:“总之,出大事了,看看这次我分配到的任务。”

  

  诸伏景光呼吸一顿,点开邮箱里最近的一封邮件。任务的接收人是波本和贝尔摩德,是组织里很有名气的一对搭档,几乎没有他们出手得不到的情报。诸伏景光继续往下翻,这次任务的内容是去长野新野署的警局偷盗一份情报——这并不困难,以这两位的能力去警视厅本部撒野都可以。

  

  果然,分配任务的人也觉得有点大材小用了,怕波本和贝尔摩德嫌麻烦,于是贴心地在后面附赠了任务攻略,建议两位大人可以伪装成刚犯了错被调去新野署的一位警部,名字叫诸伏高明……

  

  只能说还好分派这个任务的人没见过苏格兰,不然直接就一锅端了。

  

  诸伏景光苦大仇深地瞪着这四个字,脸皮因为紧紧咬住牙冠而细微地颤动。

  

  “zero。”诸伏景光面无表情地说,“你先把耳朵捂住,我要骂脏话了。”

  

  “……”

  

  “哦。”

  

  2.

  

  降谷零看了看墙上的钟,觉得时间差不多了,才放下捂耳朵的手,靠过去,装作诸伏景光刚才没有对组织进行追本溯源的人身攻击,若无其事地继续说:“我已经想办法让贝尔摩德把这个任务完全交给我了,但是没有她的易容技术……算了,这个任务就我们两个好好想办法吧。”

  

  

  降谷零把一叠资料放在两人中间,夹起一边的书页,开始翻阅。越看眉头蹙得越紧,他不信邪,又把资料从头看了一遍,硬是没找出新野署这个偏僻的,规模偏小的警署的漏洞,诸伏高明来之前或许有,但现在直接莽进去估计得当场被送猪扒饭。

  

  降谷零看着被摆在最上面诸伏高明的资料,抓挠几下头发,幽幽地和照片里的诸伏高明对视,觉得看见了对方把照明灯灯一扭,严刑拷打他和诸伏景光的未来——不过估计被拷的只有他,毕竟自己的弟弟,不舍得。

  

  “果然还是扮成某个人潜入最方便吗……”降谷零喃喃道。

  

  诸伏景光也慢慢冷静下来,细细一想,思路打开,他伸手抓住降谷零的肩膀,摇摇,“我可以扮成哥哥的样子!”

  

  “怎么……行不通吗?”诸伏景光见降谷零的表情变得古怪,于是放轻了声音。

  

  不行?这简直太行了!降谷零把诸伏高明的照片举在前面,和诸伏景光对比,感叹兄弟不愧是血浓于水的关系,长得真像——降谷零揪住诸伏景光脑门的一撮流海,往上提,直到露出和诸伏高明一样高的发际线。

  

  降谷零满意地点点头,这样就更像了。

  

  3.

  

  降谷零真诚地说:“要扮成高明先生,可能还需要你牺牲一点东西。”

  

  当然,卧底嘛,总是需要不断牺牲些什么的。

  

  诸伏景光刚点完头,就听见唰唰两下剪刀一闭一合的声音,额头往上点的地方一凉。敏捷的公安精英伸手一抓,从半空中截取到了他飘落下来的头发。

  

  诸伏景光:“……”

  

  等等,为什么牺牲的会是这个。

  

  4.

  

  靠着他哥那张脸,诸伏景光一路顺风顺水地去资料室顺走了资料。他和诸伏高明的脸型很像,贴上胡子修了眉毛再剃点头发,整个发际线往上移后外貌就很接近了,但为了追求完美,降谷零又征用了贝尔摩德暂存在他那的化妆品,一顿扑扑打打——最终达成了诸伏景光照着镜子想喊哥的效果。

  

  “前面下了楼梯往左走,从安全通道出去就可以了,我的车停在外面的小巷里的……小心!有人要过来了。”降谷零实时观测警局的监控,为诸伏景光指路。

  

  诸伏景光点了两下耳机,示意他知道了,然后缓缓吸入一口气,微微皱了点眉,努力模仿出诸伏高明严肃且有点心情不好的样子。

  

  果然,从拐角出来的同事被唬住了,看着迎面走来的似乎在生气的上司,大气也不敢出,低头往前走了几步,但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容易被穿小鞋,又鼓起勇气回头问道:“诸、诸伏警部!”

  

  诸伏景光脚步一顿,慢慢转身。

  

  “您是因为最近的案子在烦恼吗?”

  

  诸伏景光不想开口说话,一是声音不对,二是他嘴巴一动恐怕脸上的粉就会噗噗往下掉——好在对方一点都管不住自己的嘴,见没被训斥,就像被疏通的排水口,语速飞快地说。

  

  “警部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呼喊我,虽然我很笨,上次在死亡之馆把指纹到处留在案发现场,但我还是很想帮忙……”

  

  不,还是别给高明哥帮倒忙了吧。诸伏景光想道。

  

  “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警部这么迫切地想解开案件的真相。”对方说道,“其实上次我搭您的车的时候就注意到了,警部的车上总是放了一本书,好像叫二年级A班的孔明同学?它的作者小桥葵……在三年前去世了,而这次案件的死者就是她的丈夫,所以您很想找到犯人对吧?”

  

  诸伏景光垂下眼睛,有些恍惚。他记得高明哥在小学的时候偶尔会带朋友来家里玩,大多数来的是个大大咧咧的黑皮哥哥,第一次见面就踩坏了他的玩具恐龙。但会有两三次,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姐姐跟他们一起进来,腼腆地问好,然后趴在饭桌上写日记,还会偷偷给他塞学校发的小点心。

  

  这位刚开始当警察的菜鸟似乎还有很多想说的,诸伏景光注意到他的踌躇,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——但对方瞬间打了个寒颤,似乎是被吓着了,因为他从来没见过诸伏警部笑得这么温和,除了犯人乖乖伏法的时候。他不得不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话太多,马上就要被心情不好的警部用检讨砸死了。

  

  “那、那我就逃走……不对,告辞了。”

  

  诸伏景光不解地看着对方连滚带爬,狼狈逃走的背影。

  

  5.

  

  “要我帮忙查找监控吗,听说案发现场的监控因为各种原因损毁了,不过靠组织的技术还是可以复原的。”降谷零听完了全程,问道。

  

  诸伏景光沉默一会,小声说,偏向于自言自语,“我们是在执行任务,做多余的事会给我们带来危险。”

  

  “可我们是两个人,我们相互扶持,可以做很多事情,所以这并不危险。”诸伏景光听见耳机那边传来噼里啪啦的键盘敲打声,看来是降谷零自顾自就开始帮忙了,“而且如果这件事让你感到烦恼,那解决它就不会多余。”

  

  诸伏景光闷声笑了笑,顶着他哥的脸看上去有些违和,但他此时又确实是发自内心的高兴,“那就拜托你了,zero。”

  

  6.

  

  “确认犯人是这个翠川尚树吗?”诸伏景光轻轻问道。

  

  “不会有错,案发当晚前往别墅的就只有他,被杀害的小桥葵的丈夫还有昨天被灭口的直木司郎。”降谷零说,指了指鬼鬼祟祟站在巷子口张望的翠川尚树,“况且他这个样子一看就不无辜。”

  

  诸伏景光心想也是。趁着降谷零给他画的高明妆还没糊,正大光明地走过去,一脚狠狠踹在翠川尚树后腿——对面痛呼一声,膝盖砸在地上,站不起来了。诸伏景光走过去,反拧住翠川尚树的手在后背,清清嗓子尽力用贴近诸伏高明的声音说:“你被逮捕了。”

  

  翠川尚树觉得压着他的小胡子警察声音不太对,但在他试图仔细思考的时候,诸伏景光一用力,翠川尚树就感觉自己手腕在咔嚓咔嚓响,有点不堪重负。

  

  “不、不愧是辖区的高明啊。”翠川尚树痛得神色狰狞,试过了求饶恐吓都没用后,他开始了讨好政策,“作案手法,死亡讯息,这起案件应该已经被你侦破得明明白白了。”

  

  事实上,并没有,我靠的是科技的力量。诸伏景光想道,不过没错,我哥确实很厉害。

  

  诸伏景光想了想,觉得这个凶手在他手里痛哭流涕也挺不对劲的,于是用空闲的那只手一下敲在他的脖子上,把人敲晕过去了。

  

  降谷零的车是停在隔壁巷子里的,诸伏景光单手拖着翠川尚树慢慢走过去。

  

  “怎么样,犯人抓捕得顺利吗?”降谷零隔着耳机问道。

  

  “当然,我马上就过来和你汇合,等会把翠川尚树和证据一起丢在警局门口吧。”诸伏景光说着,拽着翠川尚树小腿的手有些累了,于是他停下,甩了甩手,打算换只手继续拖。

  

  但这时,他听见外面马路上传来一道大声的呵斥。

  

  “吵死了!!小鬼快滚开!!”

  

  诸伏景光的心脏自发地为熟悉的声音重重跳了一拍,力度太大了,甚至让诸伏景光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——但他很快否认了这种熟悉感,因为能让他的心脏亲切到加速跳动的人里没有这样粗鲁的。

  

  为了作证这个观点,诸伏景光往外走了几步,看见了一个喝醉了酒的大叔瘫坐在路边,距离太远了有点看不清五官,他带着平光眼镜,衣衫不整,脑袋上绑着布条,正挥着手驱赶走想过来关心他的小孩。

  

  哦,白天上班受了气,就把痛苦发泄在小孩子身上的懦弱的,无能的大人。诸伏景光皱眉看了那个大叔几眼,有些嫌弃。

  

  但诸伏景光看着大叔大大咧咧坐在入秋后被晚风吹得很冷的大街上,又忍不住担心他明天宿醉醒来后会不会难受。

  

  7.

  

  在诸伏景光纠结的间隙,同样喝得醉醺醺的一男一女相互拉扯着走过来了,他们身上的酒味很重,就像是直接把酒往身上泼的一样——但这两人依然保有理智,甚至可以说被酒精激发出了犯罪天分,在男人被醉酒大叔伸出来的腿绊倒后,他就骂骂咧咧地狮子大开口想要一百万。

  

  诸伏景光无奈地看着醉酒大叔颤颤巍巍地想把钱包送出去,有些恨铁不成钢。他想着反正现在用的也是哥哥的脸,身份是警察,于是快速给降谷零发了条讯息,让他过来认领晕过去翠川尚树,自己昂首挺胸走出了巷子。

  

  “这位先生,您的行为属于敲诈。”诸伏景光一下握住大和敢助的手,慢条斯理地抽出诸伏高明的钱包,威胁说:“请您立刻给地上的这位先生道歉。”

  

  大和敢助:“……”

  

  大和敢助五官狰狞地看看地上坐着的诸伏高明,又看看面前这突然冒出来的全新的一个。

  

  “两、两个!”上原由衣不可置信地说道,诸伏高明悄悄掀起眼皮,轻轻用脚碰了上原由衣一下,打断了她要喊出来的名字。

  

  两个什么?诸伏景光疑惑地看了看看反应非常夸张的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,他们的表现就像遇见了什么怪物一样。

  

  奇怪。诸伏景光没想通,于是他打算先把钱包还给这个脾气不好,但是有点可怜的醉酒大叔。“你好,这是你的钱包。”

  

  诸伏景光小心翼翼伸出几根手指,推了推诸伏高明的肩膀,“请保管好它。”,离得越近,诸伏景光就越难控制住那颗雀跃的心脏,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,“您还有意识吗,需要我帮你把家人叫过来吗?”

  

  “不用担心,您可以信任我,我是这里的警察,叫诸伏高明,您看这是我的警官证。”

  

  诸伏高明:“……”

  

  诸伏高明记得他真正的警官证正放在上衣的口袋里——粗暴一点概括他现在的心情就是很糟心,非常糟心。

 

  

  8.

  

  诸伏景光喊了几声,没有得到回应,他轻轻嘀咕了一声失礼,然后抬手把诸伏高明的平光眼镜往下压了一点,露出一双清明的,威严的上挑眼。

  

  他的动作实在太快了,诸伏高明根本来不及阻止。两双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,隔着骤然变冷的晚风相互对视。

  

  诸伏景光缓缓地起身:“……”

  

  手在颤抖,钱包擦着脚跟滚在了地上。

  

  诸伏景光转身,抬脚,准备逃跑,他记得降谷零的车就停在不远的地方,太好了,赶紧逃走吧,逃得越远越好,去月球?还是火星?

  

  “站住。”大和敢助显然是不想让这个冒充他幼驯染的古怪家伙逃走的,他紧紧抓住诸伏景光的胳膊,一字一句逼问道,“你到底是谁?”

  

  凑近了一看,诸伏景光发现这个人也是熟人,绝望太多次后,他的内心重新建起高塔,风轻云淡地说:“诸伏高明,一个警察。”

  

  “顺便,您正在干扰我执行公务。”

  

  大和敢助要被气笑了,“是吗,不巧,我也认识一个诸伏高明。”,和诸伏景光装模作样客套了几句,大和敢助对不知道为什么还在地上装醉的诸伏高明说道,“起来了高明,我们好好问候一下这个倒打一耙偷了你的脸的家伙。”

  

  “高明?”

  

  “诸伏高明!”

  

  在大和敢助锲而不舍的呼喊下,诸伏高明在地上翻了个身,背对着几人,就像一个真正的,喝醉的,名字不叫诸伏高明的颓废大叔。

  

  9.

  

  诸伏景光和大和敢助相互较劲,诸伏高明消极参赛,而上原由衣还没理清楚发生了什么。准备本色出演采花大盗的毛利小五郎刚来到表演现场,就又躲了回去,这个氛围有点可怕,并且他发现前几分钟还躲在巷子口的翠川尚树已经不见了。

 

  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,一辆白色的RX-7突然冲了出来,车窗摇下,一枚装着翠川尚树犯罪证据的U盘好巧不巧砸在大和敢助手背上,他嘶了一声,放开了诸伏景光。

  

  马自达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绕着诸伏景光转了一圈,期间看不清楚脸的驾驶员还嚣张地解开安全带,侧身拉开了副驾驶的门——诸伏景光一看就是和降谷零合作过许多次了,他淡定地找准时机,在转弯的马自达速度最慢的时候,抬脚坐了上去。

  

  大和敢助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辆马自达渐行渐远。

  

  “等等……这个驾驶员,刚才操控着车打了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,在这个宽度和汽车差不多的小路上——他甚至还抽空帮那个冒牌货开了个门,这怎么可能??”

  

  妈的。大和敢助就想,这个驾驶员有这种技术,怎么不去参加赛车比赛为国争光呢。

  

  当然,大和敢助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。他捡起刚才被扔出来的U盘,扶着墙一瘸一拐靠近诸伏高明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装睡装够了吗?怎么不指认那个冒充你的家伙呢。”

  

  诸伏高明不想理他,慢悠悠爬起来,拍拍裤子上的灰尘,然后扯下头上的布条,露出被遮盖起来的绷带。默默注视着载着他弟弟的马自达开远。

  

  而关于刚才为什么要装睡。

  

  因为——

  

  

  10.

  

  好羞耻啊。

  

  诸伏景光和诸伏高明想道。

  

  

  碎碎念:

  

  最近糟心事太多了,需要写点东西来解压。

  

  嗯,是两只相互社死的诸伏猫猫。

  

  本来是八号考证,但学习机构跑路了,学习视频和考试模拟题现在都看不了,然而更绝的是考场在北京,我所在地有疫情,被管控着,不知道八号去不去得了。

  

  现在处于一种,很暴躁的,明明知道应该复习,但复习了也可能不能考试,以及不知道可以拿什么复习的状态,x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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