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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警校组】我命由我（下）

  summary：某一天，诸伏景光的视角里，所有人头顶上都出现了奇怪的数字，降谷零的数值最大，萩原研二的最小，好奇怪。

　　（诸伏景光c位，cb向，有私设，属性不明的饼，献给我爱的每个角色，ooc，深究就是我的问题，因为这是我心中的他们，注：由于我还没看M25，因此本篇故事独立于M25）

　　

　　9.

　　

　　松田阵平对危险向来敏感，无端感觉到背脊一阵寒意，他奇怪地看了旁边的诸伏景光一眼，没问题，神情纯良且温和。他转回脑袋，隔着衣袖搓了搓下面的鸡皮疙瘩，然后猛地向前一扑，胸口几乎要撞在膝盖上。

　　

　　诸伏景光落空的手刀悬在半空，被松田阵平反应极快地反手抓住。

　　

　　“这是……干什么呢？”松田阵平咬牙问道，不断加大力度控制住诸伏景光蠢蠢欲动，还想对他后颈窝来一击的手。

　　

　　诸伏景光计算了一下在这条小巷子里打起来并取得胜利，低调地将松田阵平成功拖走的概率——太惨淡了。他只好又一次问道：“明天真的，不能呆在家里吗？”

　　

　　“这种行为有个更好听的名字，叫’逃跑’。”，松田阵平说，松开手，有些遗憾诸伏景光放弃了和他打起来，“我今天能走能跳，是因为四年前，不是我的小队被分配了拆除公寓炸弹的任务。我并不是一身轻松地站在这和你说话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而且他最后……让我替他报仇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就算出于警察的角度吧。”松田还在絮絮叨叨，为明天的赴死找理由，“11月7日的时间也太特殊了——那个犯人是个疯子，他要有动作了，整个城市都是他的游乐场，他可能把炸弹埋在任何一个地方，如果明天我的同事遇上了快要爆炸的炸弹，而爆炸物处理小组不在场……所以我不能逃跑。”

　　

　　松田阵平顿了顿，小巷子里一下没有人说话了，只有风声灌入巷口，发出呼呼的声音，很能让人平静——松田阵平希望这种安静能出现在他的葬礼上。

　　

　　10.

　　

　　“那你要逃跑吗？”松田阵平问道，在诸伏景光回答前，自己就先笑出声来，“我问的什么蠢问题呢，你就是那种最适合被警视厅拿来宣传的警察，具有牺牲精神，正义感多得能拿盆装，你不会允许自己撤退的理由是怕死。”

　　

　　诸伏景光哼哼了几声，有点心虚。

　　

　　“我们两个好傻逼啊，白费了这么有用的超能力。”松田阵平发自内心地感概道，“希望班长能比我们聪明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zero会看着班长的。”

　　

　　松田阵平想想，觉得也是，毕竟不出意外的话，那时候他和诸伏应该都没了，就算是把伊达班长的腿打断绑在身边，降谷也不会让他出事的。

　　

　　松田阵平长叹一声，提前为班长默哀了一下，然后惆怅地把香烟盒揉捏扁了，团成小球在手里，想丢，但这附近没有垃圾桶，随意丢很不道德，只好塞进诸伏景光的兜帽里，对方瞅了一眼，默许了。

　　

　　“松田，我很抱歉。”

　　

　　松田阵平对这位自说自话的同期很不理解，问：“有什么好道歉的？”

　　

　　诸伏景光低头，双手交叉着，垂在双腿之间，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手心的掌纹，好像失去了和松田对视的勇气，“我一直，注视着萩原的数字减少……如果我能追究下去这些数字代表什么，他那么聪明，肯定就能活下去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但是当时的我们不可能理解。”松田阵平用膝盖撞了撞诸伏景光，“我们太年轻了，以为未来会很长很长，怎么会将hagi剩下的生命和寥寥两位数的数字联系在一起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总之，是我要谢谢你。”松田阵平站起来，拍拍屁股上的灰，代表他想结束这场谈话了，他喃喃道，“等会去我还是去看看混蛋老爸吧，一起喝点酒，好久没见了，还有千速姐，希望她今天不用加班……”

　　

　　11.

　　

　　诸伏景光也跟着他站起来，但脚尖对着的是反方向，他需要从巷子的另一端离开，走了几步，松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很清朗，听起来依然很像一个无忧无虑，只用苦恼上课睡觉怎么不被教官发现的少年。

　　

　　“那就一个月后见。”松田阵平说，“虽然我并不想见到你。”

　　

　　诸伏景光低低“嗯”了一下，当作回应，他走出巷子，把兜帽扣在脑袋上，但忘了先前松田阵平往里面塞了烟盒团子——垃圾咕噜咕噜在地上绕着他滚了一圈，诸伏景光把它捡起来，攥在手里走了半条街才找到垃圾桶。

　　

　　有点舍不得丢。诸伏景光的手悬在洞口上方，唾弃自己的矫情，他把帽檐往下扯了扯，阴影盖住了眼睛，帮助他完成角色的替换。

　　

　　于是苏格兰的手腕轻轻一抖，丢下松田阵平留下的香烟盒子，没有丝毫留恋地走了。

　　

　　12.

　　

　　赤井秀一觉得今天的苏格兰有些奇怪，他仔细回忆一下和这位队友相处的一点一滴，确认了对方的性别真的是男性，并且不存在有每月莫名其妙脾气暴躁的时期——那就更奇怪了。

　　

　　赤井秀一试探着拿起遥控板，看了眼厨房，很好没有被发现，他点下了切频键。

　　

　　“莱伊。”苏格兰声音冷冷地从厨房里传来，“我说过的，今天要看新闻频道。”

　　

　　赤井秀一就很想把苏格兰拽过来，让他也体验一下看了三十分钟婆媳大战家里长家里短的感觉，但诸伏景光毕竟是个好人，还是很贴心地解释一句：“今天……会有大新闻。”

　　

　　赤井秀一面无表情，心想，这个大新闻不会是你干的好事吧。他也很好奇，于是忍耐着新闻里三兄弟为遗产大打出手的无聊剧情，等待苏格兰说的大新闻。

　　

　　【插播一条紧急新闻，杯户购物广场的摩天轮上被安装了炸弹，现在已经有位警察……】

　　

　　剁菜的咚咚声逐渐缓了下来，诸伏景光叹口气，提高声音说道：“莱伊把电视关了吧，声音影响到我做饭了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……”，有病？赤井秀一还对这个新闻挺感兴趣的，他希望知道这个勇敢的警察能不能平安无事，但反正也能看回放，和一个正在做饭的厨师作对是很不理智的。

　　

　　赤井秀一抓来遥控板，关闭了电视。

　

　　诸伏景光从厨房的小窗看出去，莱伊正坐在沙发上，护理他心爱的狙击枪——最后一个能针对他的理由没有了，诸伏景光遗憾地把手里的一大把辣椒放回罐子里。

　　

　　还是有些碍眼。诸伏景光看着赤井脑袋上的数字，两万多，比zero的数字还大，不开心了，诸伏景光心里默默算了算，要是莱伊再努力点说不定就能活满一百岁了。

　　

　　诸伏景光拿过旁边的土豆，放在菜板上，举着菜刀悬在半空中比划，看起来比起切土豆，更想切的是莱伊脑袋上的数字，你一点，我一点，分出去该多好啊。

　　

　　13.

　　

　　时间过得很快，领了组织几个让他深恶痛绝的任务，又通过协助者传回了一些情报，干累了，用被子蒙着脑袋睡了个混天黑地，等诸伏景光打着哈气，去卫生间把过长的胡子刮掉一点时，看着镜子里的数字，才发现剩余的天数已经减少到个位了。

　　

　　“……”，诸伏景光刚才放了热水洗脸，镜子上粘了层雾气，他抬手把倒映的数字擦得更清晰了，看了很久，不知道在思索什么。

　　

　　当晚，苏格兰敲响了波本的门——这实在是件稀罕事，虽然人人都知道他们走得近，连带着苏格兰的半固定搭档莱伊，这仨算是组织里少有的不会背后捅刀的关系，但出于微妙的避嫌心理，除了沟通情报的时候，他们几乎不会因为个人的意愿来见对方。

　　

　　因此降谷零半倚着门，没把人放进来，反而是阴阳怪气地问：“贝尔摩德？今晚这么闲啊？”

　　

　　诸伏景光无奈地说：“是我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莱伊我就知道是你，你是怎么让贝尔摩德答应为你化妆的？”

　　

　　诸伏景光干脆直接进门了，侧身经过降谷零的时候，压低了声音，小声说：“记得关门zero。”

　　

　　好吧，能喊出自己名字的肯定是hiro了。降谷零顿时紧张地往门外看了看，没有什么可疑人物跟着，当然，诸伏景光不会让自己的私心影响到好友的安全，他处理得很谨慎。

　　

　　诸伏景光手里还提着一袋东西，放在茶几上的时候发出玻璃相互碰撞的响声，降谷零撕开塑料袋看看，是波子汽水，他们小时候最喜欢喝的那款，很多店里都看不见了，一定是诸伏景光找了很久才买到的。

　　

　　哦，还有膨化食品。降谷零把袋子里的零食一件一件摆出来，露出不赞同的神色：“吃了不健康。”

　　

　　诸伏景光没搭理，他知道只要包装一撕开了，这家伙就会若无其事地凑过来，而他总归是不舍得把人赶走的。

　　

　　14.

　　

　　“我们一起看憨豆先生怎么样？看点轻松的。”诸伏景光说着，撕开薯片的包装，降谷零顺其自然地接过，抓了一把塞嘴里。

　　

　　“行啊。”他含糊不清地说。

　　

　　但降谷零心事重重，觉得hiro突然来找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，只是组织最近风平浪静，他实在串联不起来。诸伏景光倒看得很认真，很容易被逗笑，嘴角夸张地往上咧，笑得胸腔都在震动，虽然还留着胡子，但光看神态还是像个少年一样轻快。

　　

　　降谷零也慢慢放松下来，开始和诸伏景光一起笑，他接过幼驯染递过来的波子汽水，喝了一口，舌头被气泡刺激得麻酥酥的，很舒服，于是他越来越松懈，整个人都靠在诸伏景光身上，就像是回到了十年前，这还是一个普通的，风平浪静的夜晚。

　　

　　“嗯？”，降谷零伸进薯片袋里的手左右转了一圈，落空了，只沾了满手的佐料，他收回手，放在嘴边舔舔。

　　

　　正好一集的憨豆先生也放完了，诸伏景光看看天色，很晚了，知道自己汲取一点温暖应该适可而止，于是他起身开始收拾茶几上的一堆垃圾，装作随口一问：“对了zero，你最近有没有察觉到贝尔摩德的动向很奇怪？”

　　

　　降谷零精神一振，觉得找到景光今晚突然来拜访他的理由了，思索片刻，摇摇头回答道：“她接了任务过几天要启程去美国那边了，不过不是什么要紧的任务，应该是想公费旅游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可是……”，诸伏景光露出点纠结的神色，似乎是在怀疑自己获得情报的真实性，最终又郑重地确定道：“真的只是普通的公费旅游吗？”

　　

　　——当然只是普通的公费旅游了。

　　

　　诸伏景光满意地看着幼驯染的眉头一下皱紧了，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，大概明天就会想办法让贝尔摩德这个任务捎上他。

　　

　　这很好。诸伏景光想道，因为我过几天就要死了，不管死因和死法是什么，zero在附近都是不安全的。

　　

　　诸伏景光把垃圾袋打了个结，准备离开了，他定定地看着降谷零，从头到尾，看得很认真，想记住他金色的头发，思索问题时往下撇的嘴巴，记住他的微笑，还有，还有……

　　

　　“再见了，zero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嗯？啊。”降谷零还在复盘贝尔摩德这几天的行动，反应慢了几秒，但这次诸伏景光走得很快，没有等他，降谷零追到门口的时候人已经进电梯里了，他也不敢追出楼外，好像显得他们关系多密切，只能小声地说道，“再见hiro。”

　　

　　15.

　　

　　最后一天，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。只是诸伏景光总是忍不住频频抬头，赤井秀一也顺着他目光看了几次，什么也没有，次数多了，就觉得是他的队友疑似得了失心疯。

　　

　　可是失心疯也要工作，不然琴酒会一枪解决所有痛苦。

　　

　　他们今天的任务需要去一栋荒楼蹲守，由于不知道目标会从哪个方位跑出来，两人分别在一层的两边找了个窗户，等了很久，诸伏景光半蹲在窗台边，眼珠一动不动地透过瞄准镜盯着楼下，终于，他听见莱伊那边传来一声枪响。

　　

　　诸伏景光揉了揉肩膀，甩动胳膊，往前扭了几圈，又往后扭了几圈，然后把狙击枪换只手拿着，重复这个工作。两人在楼梯口相遇了，相互点点头，打算一起下楼，但莱伊的电话突然响了，是琴酒打来的，他示意苏格兰停下，然后接通。

　　

　　“确认周围环境。”

　　

　　赤井秀一看了看苏格兰一眼，对方也意识到了什么，老老实实后退几步，回到刚才狙击的房间。赤井秀一这才举起电话：“没有人，可以说了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苏格兰是公安的卧底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……”

　　

　　很短的一句，说完对方就挂了。但赤井秀一待机了好一会才走进苏格兰避嫌应该正呆着的房间。说实话，他不是很想为难这位卧底朋友，

　　

　　赤井秀一又仔细扫荡一圈，没人。房间里空荡荡的，除非苏格兰是忍者的传人会飞天遁地，不然真的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。

　　

　　屋内的窗户敞开着，赤井秀一想到什么，走过去俯身一看，正巧目睹了苏格兰抓着绳索安全落地，然后从小巷里的纸箱堆里扒拉出一辆摩托，油门一拧，拐进小巷扬长而去。

　　

　　哇哦。

　　

　　赤井秀一偏头一看，发现外墙那里早就钉好了锁扣，一截绳索被风刮得四处乱转，看来苏格兰也是早有准备，至少逃跑的后路铺了很多条。

　　

　　赤井秀一估算一下，如果附近只有他一个成员的话，那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浑水摸鱼了，苏格兰开的是摩托，各种小路随便窜，而他开的是雪佛兰，根本挤不进去，就算是琴酒出手，那也得跟丢。

　　

　　16.

　　

　　但在赤井秀一悠哉悠哉小跑着下楼的时候，他的电话再次响了，不出意外，还是琴酒。

　　

　　“我安置在另一边的狙击手发现了他的踪迹，苏格兰往高尾山那边逃去了，你开车去拦截他。”

　　

　　赤井秀一听得指尖死死扣住手机，琴酒继续说道，声音像正在撕咬腐肉的恶狼：“组织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卧底。”

　　

　　17.

　　

　　诸伏景光也没想到临死前还能体验一把被这么多人追的感觉，真的，从小到大追他的女生加起来都没有现在组织追杀他的人多。追在后面的车倒是只有一辆，诸伏景光回头看了一眼，是莱伊的，这并不是个好消息，这代表着其他成员都躲在暗处放冷枪。

　　

　　果然，有好几发子弹擦着他的脚打在地上，诸伏景光把车头朝左偏了偏，还好山地的绿植很多，他开进路边树木的阴影里，稍微安全地行驶了一段路，但很快诸伏景光发现了面前的马路上出现几个红点，红点慢慢上移，落在他的摩托上。

　　

　　诸伏景光赶紧将刹车踩到底，把车身甩到横在路间，轮胎和马路摩擦出刺耳的声音，一路夹带着火花——组织的狙击手这次是从正对面射击，这个方位根本无法躲避，一串子弹打在车前，避开了大部分，还是有枚击中了轮胎，诸伏景光死死握住车把，手臂肌肉用力，但仍然没法控制摩托的剧烈颠簸。

　　

　　现在行驶的速度也不快，诸伏景光干脆松开车把，双手抱住脑袋，重心压低，从摩托上跳下去，他在地上翻滚了几圈，不敢迟疑，马上忍着痛爬起来，整张背都像涂了风油精一行，凉飕飕的，不痛，因为额头上被磕出的伤口更难以忍受，其他地方的擦伤就可以忽略不计了。

　　

　　诸伏景光走了几步，腿一软，摇摇晃晃地佝偻着腰，手撑着地慢慢滑坐下去，想吐，头好痛，估计是被摔成脑震荡了。一只眼睛被血糊住，睁不开。

　　

　　好像，跑不掉了。诸伏景光爬到摩托车后面，这能为他争取到一点时间，但不多。诸伏景光把早就编辑好的短信发送给降谷零，然后把手机丢出去，目睹它越过公路的栏杆，落入下面的山林里。

　　

　　做完这一切后，诸伏景光倚靠着侧翻的摩托，仰视头顶的数字，伸手戳了戳，0，这是他最喜欢的数字，诸伏景光低声笑笑。

　　

　　“你挡在狙击手的射击轨道上了。”诸伏景光有气无力地提醒站在他面前的莱伊。

　　

　　“我是FBI的探员赤井秀一，和你一样是紧紧咬住那些家伙的猎犬。”

　　

　　诸伏景光眨眨唯一那只还能睁开的眼睛，思维有点迟缓。

　　

　　赤井秀一继续说道，“现在的情况很危险，我会伪装成将你活捉的样子……”

　　

　　现在当然危险了。诸伏景光知道，但凡这位FBI的探员往旁边走一步，山顶的狙击手就会一枪爆了他的脑袋。

　　

　　“琴酒很敏锐。”诸伏景光说，“你再在我面前挡一会，他就会让人连你一起杀了。”

　　

　　诸伏景光捡起地上摩托后视镜的碎片，尖锐的那端对准赤井，朝他扑过去——赤井秀一也没预料到这位公安还剩得有力气反扑，并且完全没信他的说辞，反抗之心很强烈，赤井秀一后退一步，但还记得要帮苏格兰挡住组织的狙击手，于是又一脚踏回去，站在原地，突然他感到腰间一松。

　　

　　赤井秀一怔怔地看过去，看见诸伏景光抢走了他的手枪，枪口对准自己的心脏，嘴唇动了动，但没有太多力气说话了，只是抬头看了看他的头顶。

　　

　　赤井秀一知道自己脑袋上没有任何东西，他不明白苏格兰究竟看见了什么，在扣动扳机的瞬间竟然还露出了释然的神色。

　　

　　原来莱伊不是敌人啊。诸伏景光想道，21900，长命百岁，真是太好了。

　　

　　18.

　　

　　“砰——”

　　

　　

　　

　　碎碎念：碎不动了。

　　

　　本来有彩蛋的，但复习考试太累了，写不动了，大概就是降谷用暴力手段在2月7日保护班长，见到只狗都觉得是特工狗的沙雕彩蛋。

　　

　　路过的普通流浪狗哈罗：汪？

　　

　　最后浅浅浅谈一下。景光他是警视厅埋入组织的钉子，是要获取情报，是要潜伏其中不动声色，怎么可能……提前逃跑，况且他只是知道自己的死亡日期，却不知道确切的死亡方式，他可能是突发疾病病死，执行组织的任务被目标反杀，可能并不是因为暴露而死，米花死法千万种，他哪知道自己是哪种，景光唯一能做的，就是准备好退路，仍然潜伏在组织之中，直到……最后一刻。

　　

　　景光和松田都很尊重对方的选择，理解，虽然不支持。

　　

　　我命由我，却也从来由不得我。

　　

　　886，我失踪去复习了，可能在被复习逼疯的时候会随便码点沙雕甜饼解压，但别太期待，我九月八号考完试后回归。